大智慧关联交易陷道德困境:投资者扯横幅要说法

邹越(1985)，男，江西高安人，西南政法大学经济法学院博士生。

另一方面，法理学从来没有能说清它自己的研究对象究竟是什么，以至于人们总是混淆它与法哲学、法教义学、法文化学、法社会学。(一)对象与思维相称挥就法理格局 法学的研究对象有法律、法治、法理三种，法律是法的静态形式，法治是法的动态过程，法理是法的内在理性。

[19]《法理学》教材固然是以理论论题为主要内容的，法理本身也必然以概念或判断的形式表现出来，但是，法理的形成并不纯粹依赖于形式逻辑推演，更多时候得益于实践经验。无论是孙国华先生主编的《法学基础理论》[21]，还是沈宗灵先生主编的《法理学》[22]，都以高度的理论自觉和学术担当聚焦中国问题、追问中国实践，从而积淀下社会主义法制与当代中国法理精粹。[49]即‘法律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1]有趣的是，法理学教学和研究又总围绕着大量的关于法的抽象思考而展开，如法是不是与道德无关法学是一门科学吗法仅仅是规则吗法的权威来自何处法官能够做出唯一正确的裁判吗权利和义务谁者优先等。新版教材数十万字所流露的，正是法理之思与法言之词的绝配，它们天衣无缝的合作，道出的是中国法治动人心弦的法理秘密，写下的是中国法学家勤于治学的款款深情。

[46]参见张文显：《用发展着的马克思主义指导哲学社会科学教材建设》，《求是》2004年第23期，第49页。此章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之内涵、对依法治国、依法执政、依法行政之关系、对法治国家、法治政府、法治社会一体建设之意义的阐释，都是当代中国法治实践的精致法理表达。[53]张春生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释义》，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258页。

[35]根据文意理解，此处的其他国家机关应指除第99条第1款明确的国家机关以外的其他国家机关，如国务院所属的部门、市县级的国家机关等。我们有必要再仔细推敲规则的内容。[57]一年后，十二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六次会议通过了《关于废止有关劳动教养法律规定的决定》。[48]在此背景下，如果常委会仍然无法及时有效地发现法规违反上位法的情形，则进一步表明其监督工作开展不力。

[32]除了增加第三款有关的专门委员会和常务委员会工作机构可以对报送备案的规范性文件进行主动审查之外，该条内容在此次《立法法》修改中保持不变。[83]林来梵：合宪性审查的宪法政策论思考，《法律科学》2018年第2期，第37-45页。

[5]参见秦前红：《宪法解释程序法》的制定思路和若干问题研究，《中国高校社会科学》2015年第3期，第24-38页。四、完善建议 悖论一的存在表明，差序格局式的赋权惯性在监督语境下出现失灵现象，根本无法调动重要机关参与法规审查的积极性。除了产生广泛影响的针对《城市流浪乞讨人员收容遣送办法》《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劳动教养制度等审查申请之外，有学者曾提出对二元户口体制及城乡二元制度进行违宪审查的建议。[52]《立法法》(2015年)第99条第2款。

但是，国务院本身就是行政法规的制定主体。以暴露问题和准对抗式为表征的审查请求提出模式尽管可以在公民申请的场合得以存在并顺利运行，但在国家机关间运行则难以奏效。[9]《立法法》将其法定化的初衷是为了维护法制的统一，……解决实践中存在的法规、规章与法律相抵触，法规与规章之间互相矛盾的问题。[36]第二类审查建议不仅必须先接受常务委员会工作机构的审查，而且是否送请专门委员会审查并不确定。

法律询问答复的广泛运用就是一个明证。立法者所偏爱的重要机关并未行使审查请求权。

笔者认为，更有效的方案是将法律询问答复制度与常委会主动审查进行嫁接。法规审查制度脱胎于法规备案制度。

[56]2011年，国务院常务会议通过《国有土地上房屋征收与补偿条例》，同时废止《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在通常情况下，重要机关对于规范冲突的敏感性超过个人及其他组织，因为有不少机关本身就负有立法备案的义务和立法监督的职责。[4]除了正在讨论中的宪法解释制度的程序构建之外，[5]如何进一步完善法规审查制度[6]也理应成为一个必要选项，为推进合宪性审查工作奠定基础。本文通过对若干有影响力审查个案的研究认为，现行法规审查制度存在双重悖论，即申请主体权利配置错位，以及申请受理资格条件明松实紧。[16]也有学者专门就公民、法人、其他组织审查申请程序展开研究，并指出其存在缺乏刚性启动要件处理程序不够透明过滤程序太多缺乏建议人以及利益相关方参与的必要程序等问题。[50]张春生主编：《中华人民共和国立法法释义》，法律出版社2000年版，第257页。

[51] 为什么曾经经常要求法工委解答问题的机关突然变得瞻前顾后、畏手畏脚呢？主要的原因在于，询问答复采取的是工作沟通的方式，形式较为宽松。[69]有地方人大工作人员曾经表达了类似的顾虑：规章、规范性文件制定机关对相关领域情况更为熟悉，对如何有效规范有更切身的认识和体会，在规章、规范性文件制定过程中倾注了大量心血和汗水。

[59]许志永博士在收容遣送制度被废止后曾表示，我们的目标不仅仅限于废除收容遣送制度。[54]近期，全国人大法工委也披露，有数百部地方性法规、司法解释在其所开展的专项审查中被清理和废止。

[78]参见《立法法》(2015年)第97条第(3)项、第98第(1)项。确立之初，学界曾对该制度寄予厚望。

首先，《立法法》所倚重的重要国家机关并未积极行使法规审查请求权。审查属于审议权，它必须在行使知情权的基础上进行。同时，法工委还披露，杭州市在法律规定之外增设扣留非机动车并托运回原籍的行政强制的地方性法规在法工委沟通之后被修改，7个地方也在沟通之后修改了涉嫌违反《审计法》的审计条例。[13]胡锦光：立法法对我国违宪审查制度的发展及不足，《河南省政法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00年第5期，第7-14页。

[22]全国人大常委会法工委负责人也透露，十二届全国人大期间没有收到过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的审查要求。解决悖论二的长远之计应当包括建立审查建议筛选机制等，但近期不宜建立过于严密的筛选机制，以免造成审查制度本身动力不足。

[81]郑磊著：《宪法审查的启动要件》，法律出版社2009年版，第255页。[43]参见宪法第89条第(1)项、《立法法》(2015)第65条。

以工作沟通为主要方式的法律询问答复制度不仅有助于及时发现规范冲突，而且其非冲突、非对抗的特点完全契合了以寻求共识与合作为依归的机关间横向关系原则。[82]张翔：宪法案件的筛选机制——我国启动宪法解释的技术障碍的排除，载许崇德、韩大元编：《中国宪法年刊》(2012年)，法律出版社2013年版，第98页。

申请资格门槛低与审查实体要求高之间的张力并非制度设计所产生的瑕疵，而是制度运行的必然。提出审查要求是一种正式的审查启动程序，一旦有权机关提出了审查要求，就要进入正式审查程序。[18]宋锐：关于全国人大常委会法规备案审查工作的几个问题，《中国人大》2004年第3期，第30-33页。任何一项救济制度都需要支付成本、不可能做到来者不拒，对请求做必要的筛选即便不是立法的要求，也最终由处理机关的工作负荷等客观因素而促成。

[66]辰光、唐小羊：辽宁劳教人员张斌被殴致死案：中央领导作批示，载《华商晨报》2003年7月11日，第4版。[78]在强调依法立法[79]的时代，这种敏感性只会加强而很难削弱。

[13]也有的评论道，这是我国民主立法制度化的实质进步，是完善现行违宪监督体制的重要举措，它对维护宪法权威，推进我国政治体制改革、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实现法治立国具有里程碑性的历史意义。2004年，全国人大常委会办公厅研究室四局局长宋锐曾透露，2003年，常委会收到公民或法人提出的法规审查建议10件。

孙志刚并非收容遣送制度的适用对象，却在收容站被看管人员殴打致死。[28]有公民及律师对《婚姻登记条例》及《黑龙江省母婴保健条例》是否违反《母婴保健法》提出审查请求。